这突如其来的变故,让我和丁三尘都傻住了。
任何人被枪指着脑袋都不会动,我和丁三尘当然也不例外。我用余光一瞟,发现用枪指着我和丁三尘的两人都是四十多岁,一脸的风霜和皱纹,穿的服也皱巴巴的,精神错乱是羽绒服,是粗布裤子,脚上蹬着一双破旧的运动鞋,一看就是底层人民打扮。
包括他们用的枪,都是改造过的猎枪,枪管锯了一截。
在这种情况下,无论我还是丁三尘,谁都没有惊慌,丁三尘冷冷说道: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