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过后。
童夕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面。
阳台的窗户锁好,房间门锁好,带上耳机打开劲爆的音乐,躺在床上整个人无力地舔着伤痛。
那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。
前一刻还跟别的男人说,对她的去留无所谓,下一刻就调戏她,对她使坏。
这样的男人,让童夕觉得他只对她的身体感兴趣。
这天晚上,她不知道傅睿君有没有来敲门,反正她听不见,也不想理会那个男人。
次日,周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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