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他们从哪儿找来的绷带,把我从胸膛到屁股这一截,全都紧紧包裹着。
要是按照某些少数民族的习惯,我既然被捆成这样,下一步,就该挖坑把我埋了。
天眼内视下,就看到沿着任督主脉的线路,身上的肌肉被平整的切开一道缝隙。
而现在,那道缝隙又被一些肉色的丝线,缝合在了一起。
果然是给我动了一次大手术啊!
我都快被他切成两半了!
如果只是这样,我还不至于这么来气。
我真正生气的是,他们怎么在我心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