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礼的嘴巴里,塞着一块破布。
根据破布的形状判断,那很有可能是谁的裤衩子。
原本干净整洁的白衬衫,已经变成了一根根长条,如同拖布一般。
衬衫上面沾满了污水,黑一块、绿一块、白一块的,跟斑点狗可像了。
从割开的缝隙里,我能看到钱礼身上一道道的伤口。
横七竖八,密密麻麻。
在钱礼的旁边,还摆放着两个罐头瓶,一个里面装满了绿色的液体,另一个只装了一半儿。
此时的钱礼,只有进的气儿、没有出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