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女儿这几日曾做了一个梦。”叶芷蔚悲悲切切道,“在南下的路上,你与母亲全都被人害死了,只剩下了我一个……”
叶淮安愣了愣,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蔚儿莫怕,那只不过是个梦而已。”
他一边轻言软语的安慰着自己的女儿,眼底却是渐渐聚起凝重的光华。
待叶芷蔚离开,他立即叫来心腹下属,吩咐道:“派人去盯着府里大管事,都看他这几日都去了哪里,有没有与什么外府的人联系。”
下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