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段百民和王国栋就不同了，无论两个人混得如何，现在都是有正式编制的单位员工。他们的面前是一条笔直的乡村土路，前途虽然还不知道上限能有多高，但至少下限有了保障。
当然了，下限有多低就不敢保证了。
这里面下线最低的可能就是段百民了，事实上那天彭舒婷也没完全跟江飞说实话。段百民如今混得不怎么样。档案管理，说好听点叫图书管理员，说难听点就是吃灰的。
正式员工，早八晚八，一周六天的工作。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