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提前变化
“好了,秋裤,事情解决了,你也可以走了吧!”炎罗起身准备送客。
古秋风点点头,正要真起身离开,突然又顿住了,不对啊!自己来是有其他事情的,难道就是来输的啊!随之他摇头道:“不对啊!我来是为了跟你说慕容小姐的事,如今还没定下注意,我怎么能走呢!”说着他又准备坐下来,然而还没等炎罗开口说话,一声‘咕噜’传来,他的脸色顿时变的有些扭曲了,双手紧握肚子,身体更是不住的晃动起来。
终于来了,炎罗心中一乐,却疑惑不解道“喂,古少,你这是怎么了?喂。”
“不要说话……”一瞬间,古秋风声音都变了,勉强站起来,还没等在说话,肚子却又‘咕噜’,紧接着‘噗’的一声,顿时一股宛如大便的味道弥漫出来,而古秋风的脸更是变的犹如染坊的水一样,五颜六色,哪叫一个丰富多彩啊!
“哇靠,秋裤,你不会失禁了吧!好臭啊!”炎罗倒退两步掩鼻骂道,就连爱儿小萝莉也是一脸厌恶的连连后退,心中更是不断念叨着‘该,让你嘴不干净。’
古秋风勉强摆摆手,话没多说,脸色瞬间从五彩六色变得苍白,晃荡了几下后,心一横,他便强忍着撒腿便向家跑去,出门的时候两个看门护卫准备给他打招呼,但刚张开嘴便感觉是一车粪便经过面前一样,到喉咙口的话直接就变成昨天的饭菜扭头吐了出来。
而古秋风一路之上又是连连‘噗噗’了好几声,他直接带着一溜黄烟便回家了。
当场失禁,已经让古秋风彻底没脸了,而这一切却都是炎罗在酒中动了手脚。
‘番泻叶’一种强烈的泻药,它虽然对真正的灵脉战士没用,但对于元气十品以下和一些普通人来说,吃多了,那简直就是拉到虚脱的玩意。之前古秋凤喝出酒中有异味,便是番泻叶的味道,而且炎罗担心不管用,所以一次性放了五倍的量,古秋风才会连忍都忍不住。
至于炎罗怎么会没事,那是因为他手中酒壶的问题,‘转龙壶’也叫‘阴阳酒壶’乃是可以一次装入两种酒的好玩意,然机关就在酒壶的握柄处,只要轻轻一按,壶中的酒便会随之变换。
“哈哈,傻家伙,竟然还想玩我,这次丢脸丢大发了吧!MD阴就阴死你哈哈”炎罗开怀大笑,笑的那个得意,那个奸诈。
爱儿站在旁边,看着叶炎罗心中竟然不由甜甜一笑,少爷终于不会被人欺负了,而且竟然还学会欺负别人了,不过……少爷的赌术一向差的要命,这次怎么会突然三把都猜中,而且都掷成豹子呢?
炎罗已经算是个老油条了,虽然表面上看似只有十五六岁,但他却还是看透了爱儿的心思,微微一笑,他从手中摘下个看似普通的戒指道:“看不懂吗?自己去试试!”
爱儿一愣,看着叶炎罗眼中并无别样之意,而且这个疑惑不解开,心里更是难受的要命,所以她当下便拿过戒指来到木板上方,正准备开口问怎么用的时候,那木板上原本混乱的三个骰子,竟然‘唰’的一下,全部都又是一点朝上。
顿时,小萝莉爱儿明白了,原来手中的戒指和三颗骰子都被自家少爷动了手脚,它们如今都带着磁性,同极相斥、异极相吸,而恰巧,三颗骰子的三颗一点都带着异磁极。
明白过来的爱儿,顿时扭头看去,这时却发现叶炎罗已经走的老远,不由的,她双眼泛出了迷惑且不再讨厌的神情:其实如今的少爷真的好多了。
而炎罗如今心里高兴的宛如吃了蜜一样,更是不断的感叹知道过去未来还真件开心的事,不说别的,就说那‘转龙壶’和‘异磁极相吸的戒指’便是在数十年后出现的,而且那时乃是古秋风骗炎罗的,没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今天炎罗竟然想把他给玩弄了一把,而且更是将数十年后的事情提前了……、
‘额?提前了?’炎罗的脚步顿时停在了原地,脸上瞬间布满了焦急和不安的神情,因为如果他真的是将所有的一切都提前和改变了,那炎罗前世的记忆岂不是除了那些宝藏的所在处不变之外,其他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会改变吗?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那关于对付叶家的阴谋岂不是也会随之改变吗?……
一时间,炎罗原本兴奋的心顿时犹如被冰水浇透了一般,再无一丝热感。
这可怎么办?对叶家伤害的事情改变了,自己不知道,这可怎么办?……炎罗越想越头痛,越想越心烦,那种想不通的事情,就让它顺其自然的想法再无一点用处,顿时只感觉心烦意乱。
手捏着从古秋风身上刮来的玉佩,炎罗也无不感到无力,一个破玉佩,虽然在前世的记忆中,它是个神秘的存在,却仍旧无法弥补如今自己的伤痛,丫丫的,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呢?好好的你变个毛线啊?好好地……
痛苦之下,炎罗愤怒的一甩袖袍向房间走去,之前看似喝多的模样此时已消失不见……
事情提前的事让炎罗满脑子都是疑惑,混乱的简直成了一锅粥,如果这不是脑袋,而是别的玩意,他都有心劈开来捋顺一下了,可奈何他可不想在挂一次,因为这样还不知道能不能重生呢!
实在想不通,炎罗索性也不再想了,伸了伸懒腰,便又开始闭目养神的修炼起元气来,如今第一脉门已经被冲开,而且形成实质,那么就要不断的向里面填充元气才可以,否则虚有其表下,终究无法真正强悍的站起来。
修炼的枯燥的,正如整天闷在家里一样,枯燥的让人上火,叶啸天也有时抽空过来看看,只不过经常是说两句话,就开始变相的训起炎罗来,每次说的炎罗都是一愣一愣的,让他无不感叹:老爹不当文官都白瞎了他这口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