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寒烟,你该死!”她咬牙切齿地吼了出来,沉得整个屋子都在泛寒。
寒烟无力地闭了眼,悔恨的泪涌了出来。不管寒冰平日里怎样为她开脱罪责,她都知道,在寒冰眼睛的事上,她永远都是刽子手!
终于发泄完毕,云姨扭身不再去管寒烟,而是掏出镜子理了理自己的发,随手掏出手机给那帮打麻将的富姐们打电话:“打了几圈了?上午家里有点儿事,我现在就过来。”
门,呯一声被关上,云姨走了,只剩下她一个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