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晨夕静静的躺在病床上,挂着吊瓶,苍白的脸满是汗珠,紧蹙的眉峰自她昏迷开始就不曾舒展过,时不时有呓唔溢出喉咙:“疼……疼……”
握紧丁晨夕冰凉的手,裴荆南红了眼眶,不断亲吻她白皙的手背皮肤。
他恨不得帮她痛,替她受苦,就算比她的痛强上十倍百倍,他也甘之如饴。
“晨夕……”千言万语,尽在不言中。
裴荆南脉脉含情的眸子如阳光一般铺在她的脸上,那是最真切的情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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