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痛不欲生
我愣了愣,有些没反应过来,被他那股子气势瞬间吞没了,转身便乖乖的往他房间走,走到门口才意识到,自己是来摊牌的,这算什么。
我回头又看向他,只见他龇牙咧嘴的捂着伤口,见我回头又立刻收回了痛楚的表情,大吼道,看什么看!
我是来跟你说清楚的,不要再来找我,咱们没有任何关系!我上前一步,认真道。
谁跟你俩咱们,咱们的,你是你!胡炎明抬眸狠狠的给了我一个白眼,你爱怎么样怎么样,跟我有什么关系,我想怎样,跟你也没关系,懂吗?
我无奈的摇着头,见过不要脸的,没见过不要脸到认为理所当然的。不可理喻。
让你滚进屋睡觉,没听到啊?胡炎明又是一股子霸道的痞子气。
听到了!我冲他吼了一声,转身便到了房门口,推开门愤愤的离开了。
回到家里,我一头栽进被窝,头晕脑胀的,怎么摊上这么个玩意,煞笔,煞笔啊!
我快被气哭了,这种奇葩,换谁也整不了!他变态的恶名,还真不是白来的。
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,阿彪
接下来的两三天我并没有看到阿彪,我知道,他走了
很想找个借口给他打电话,但是始终没有勇气,他为何走我还没弄清楚,恐怕胡炎明也不会说。
这两天胡炎明也没有出现,就算出现估计答案也是一样的,会不会是这变态怕了我这疯子了,拿刀去找他。
希望他不要在出现,我恨死他了。既然没了富奶奶的命,就踏实的赚钱。
这两天天运气很差,或许是我精神状况太过萎靡,一时之间还没有从阿彪给的云端坠落中走出来,选台很费劲,一直都是白来一趟,在公关室呆到下班。
陈强终于憋不住了,我晚上过来上班,在更衣室被他拦截了,今晚如果不好好陪他,他就真的要我好看。
气势很强硬,大概是没有小姐规则一下要规则这么久,迫不及待了。
若不是更衣室又进来人,他就给就地正法。
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公关室,无心选台,心姐叫了几次我仍旧愣神,心姐索性不管我了,反正今天客人不多,我这两三天没客人看上的鬼样子,她也是够了。
手包里的电话忽然响了,我这才回过神来,连忙拿出手机,可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很陌生
我下意识的接听了,电话里传来了胡炎明讨厌的声音。
干什么呢。
你怎么知道我电话!我有些恼,正想挂断,可脑子里不禁浮现出一个诡异邪恶的想法,我停止了挂断电话的动作,拿着手机,走到角落的窗边,看着窗外的车流。
上次来我家,我还用过你电话呢。胡炎明解释着,声音有些沙哑,喘息的频率也有些不对头。
怎么了?心情不好?我下意识的问道,但语气没有转变的太快。
还知道关心我了?尽管我语气冷冷的,胡炎明还是感到诧异。
没事,我挂断了。我试探着说道。
没有心情不好,今儿玩了不少,我现在想要,我在机场开车往回走,女朋友刚送上飞机,一个时辰到市里,你现在去我公寓等着,钥匙在门口的花盆里,如果你怕受不了,柜子里有东西,自己吃他的话音刚落,电话便被挂断了。
玩了不少,这三个字的含义,我有些茫然,问了佳佳之后,才知道蕴含的意味儿。
受不了他们了,受不了陈强,受不了胡炎明!
好像好多天没有见过太阳了,蓝天白云,在医院里躺了几天,闻惯了消毒水味,感觉空气都新鲜无比。
压抑的感觉,得到释放,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,我好像迷恋上这种感觉了。
慕青,怎么没等我一个人就出院了,不是下午才出院吗?佳佳在医院门口接到了我,看到我头上的纱布,不免担心,你的头没事吧?
柳娘我也没等,迫不及待呼吸新鲜空气了。我笑笑,饿了,吃饭去!我请客!
搂着佳佳来到餐厅,大吃大喝着,点了很多菜。
佳佳有些愣,你这是怎么了?差点进局子,还挺高兴。
又没进我憨笑一声,不想多说了,看着窗外来来回回忙碌的人,陷入了沉思。
胡少被抓,你都不担心吗?佳佳吃着东西,嘴里还念叨个不停,究竟怎么回事啊?警察找你怎么说的?
没怎么说,就问我当时情况,我如实回答而已。别说了,吃饭我拿起筷子,继续夹着菜。忍不住补充道,他们这种人,出来混,早晚要还的。
回到家里时,柳娘叼着烟正收拾东西准备去医院接我,见我回来,无奈的撇撇嘴,正想掐灭口中的半支烟,却被我夺了过来。
我将烟放到唇中,狠狠的吸了一口,将烟雾吐到柳娘的脸上,轻飘飘的坐到沙发上,慢慢吸着
看着我,柳娘若有所思似得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,沉默良久,直到我把烟头湮灭在烟灰缸里,是你吗?
我知道她的意思,我不想瞒她,也不想多说,顿了顿,回应道,如果人,活的不像个人,不如死了,有些男人天生注定就是死在女人手里。
那种被陈强凌辱,被胡炎明玩弄的日子,想想都觉得痛苦,他们根本没有当我是一个人!
柳娘看着我的眼神出现了恐惧,恐怕她也想象不出,她养的温室小花儿,在夜场呆了几天就变成这样大胆,还是有些不相信,陈强也欺负你吗?
我没有回应,只是淡淡的笑了笑。
你怎么做的?柳娘的气息有些颤抖,恐怕做梦也想不到我这个女儿有这样狠毒的一面。
不懂你在说什么。我甜甜的一笑,双手勾住了柳娘的脖子,照着她的脸颊吻了下。
老实的赚钱,干嘛弄出这样的事,你做的再好,陈美肯定也会怀疑你,胡老头哪里是好惹的柳娘突然变得焦虑不安。
我就是在老实赚钱,他们的事情已经基本定案,跟我有什么关系。我冲她吐了吐舌头,起身哼着小曲儿回了房间,回味着那件事的经过
那天夜里,胡炎明打完电话,告诉我他柜子里有那种东西。我便起了恶念,立刻去胡炎明家里,从柜子里找到一包,又赶回了夜总会找陈强,将那些都东西混入酒中,让他喝个精光,他整个人都像进入了某种未知的幻境。
我换了衣服,趁没人看到,哄着神志不清的陈强从后门离开,躲着监控去了胡炎明的小公寓,我拿着毛巾蒙上了他的眼睛,他疯子一样,把我推倒在沙发上,解开腰带,又想先弄我的嘴,我一怒之下抽出刀子,一刀割了他的宝贝
他痛苦的大叫起来,受不了疼痛,晕倒过去。我狠踹了他一脚,不用打晕他,还真是省了一道工序。
为了确保事后可以解释,我带着手套拿出陈强兜里的手机,拨通我的电话号码。将昏迷正流着血的陈强扶到阳台上,扯掉他眼睛上蒙着的毛巾,用窗帘遮挡。
时间刚刚好,胡炎明回来了,刚一进门便看到,我妩媚的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,已经很饥渴想要的胡炎明被我拉着进了他的房间,我将混有东西的酒不停的惯着他喝,直到他比陈强更疯狂,更丧失一切理智,我引着他去了客厅,将那把带着血的刀放到他手里
他看着带血的刀子,浑浑噩噩的傻笑着,仿佛受了某种刺激,变得有些疯,你竟然比我还变态
我苦笑着,抓着他握着刀的手,划伤了自己,是啊,我就是这么变态说着,我走到事先放好手机的地方,偷偷拨通了110,立刻拼了命的大喊,不要这样,求你放过我
胡炎明仍旧傻笑着,兴奋极了,对,我就是喜欢你这么大叫。
陪胡炎明玩了会这种游戏,我把自己搞的遍体鳞伤,门口响起敲门声,我找到酒瓶,照着自己的头,狠狠的打了下去,酒瓶碎落的瞬间,我两眼一黑,晕倒在地上
我醒来时,已经在医院了,警方来录口供,我告诉他们,我被胡炎明叫到他的公寓,陈强突然来电话非要找我,我就告诉陈强了地址,陈强来的时候,胡炎明也回来了,看着他把陈强的那个切了,我吓的不得不报警
当警察问我,知道不知道当时他们吸违禁药品过量的时候,我说不知道,只感觉精神异常。我一个柔弱女人,被搞的伤成这样,当时吓坏了,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。
据警方说,若不是早发现,他们可能会因为过量吸食而死去。
这倒是让我有些心慌,我这不懂那些东西,下手有些没轻没重,难怪他们会那样了,心有余悸,以后千万不能再搞这样的事。
陈强清醒过后,也是疯了,竟然成了太监,具体如何根本说不清楚,就连是谁切的他丁丁,他都没亲眼看到,警方也不大相信他的口供,胡炎明亦是如此,很乱,更是说不清楚
警方在胡炎明家里又搜出一些五花八门的违禁品,胡炎明被传会坐牢,但大家好像都心知肚明,他不会坐太久的牢。既然不会太久,我似乎也稍微安心,听说,为了补偿陈强的缺憾,胡家还拿出了一笔不小的数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