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莺走到我身边,没说什么,将我扶了起来,喝多了,去没人的包房睡会。
我知道她好像有话对我说,便顺着她的意思,跟着她走出公关室,来到了一个没人的包厢里,他拿来枕头让我枕着,躺在沙发上。这都深秋了,快入冬了,进出多穿点,想去看你的,最近也没什么时间,刚刚听心姐在更衣室讲电话,好像有个客人说是你做过他的台,点名要你说一会儿下班,让心姐送你过去
听到这话,屈辱感涌上心头,不禁又哭了,抱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