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树下走过,风吹动花,几许残落的红瓣落在油伞之上,如走在画里。她无心观赏,脚步匆匆。
万般无奈,但是没有办法,只能任玉朝风差使,左右着她这几年的命。
玉朝风一袭厚厚的白衣,贵气十足,宫女接过她的伞她踏了进去。
玉朝风抬头看她,展颜一笑:“木鱼,你来了。”
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?”
他摇摇头:“朕现在叫你来,不是有什么要你做。”
“那你叫我来作什么呢?”无事他不会叫她过来。
“朕只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