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无所谓了,反正我低到不能再低了。
二边的青楼,少了程予,变得有些垂头丧气一样,有气无力的招呼着客人。
有人见到我,都吃吃地笑着走得远远的,活像我是什么病毒一样。
但是有些人见到我,还是会高兴地叫。
比如清风。
站在绣庄的门口,忽然看到我,高兴地叫:“小姐,小姐。”
跑过来,看着我的光头,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,呜咽地叫:“小姐啊。”
“哭什么。”我又没有死。
那些经历,只是催促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