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甲陷到暖暖的手背上,她有些痛。
火把那些蓄放的绣品,帷帐,纱帘,以及一些图,一些已经做好的木具都烧得精光。
那快雕好的九屏牡丹,也一并烧了。
凉透了心,又似乎所有的不安都沉淀下来了。
弦匆匆地带着人来,黑发依旧有些凌乱,眯起眼冷冷地瞧着那快要烧尽的偏宫。
圆圆也让这大火吓得呆楞着了,回过神来要将鞋子给暖暖,一看她脚下有些鲜红,大声叫嚷了起来:“娘娘,你的脚流血了。”
这会儿痛楚,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