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开,避世,假若那梦是真的,那么,他只让她唾弃。
伊璃,只做她自己。
做那避世的清莲,出淤泥而不染。
帐房内,燃着薰香,先生的鼻梁上架着老花镜,手拨弄的算盘,一丝不苟的边打着算盘边记录着。
伊璃停步在门前,轻咳了一声,他却无视,只专注于手中的活计。
“先生,请停一下。”
帐房取了花镜,上下打量了她一番,她绝少来这前院,他不认识她也极正常。
“你是……”帐房果真不识她。
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