踩雪而去,一步一个脚印沙沙作响,走得深了,那雪甚至是几乎齐膝,可怜我的裤子,都湿透了,冷得骨头都格格作响。
人家李子墨是有备而来的,长长的皮制靴子,定是不入水的,以及那些加厚的锦衣,风扬起,那里面可是白白的毛啊。
“冷不。”他明知故问。
我不说话,他又说:“冷的话,朕背你。”
不会开玩笑吧,我狐疑地看着他,他冷哼:“不相信就算了。”
有人背,我怎么会拒绝呢。
扑到他背上:“背我背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