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焦急地看着我,一双黑眸布满了血丝与忧虑,还有痛疼,还有心疼。
我一看他,就合上眼。
他长长地叹气,拉着我无力地手:“天爱,醒了。”
不理他,就不是理他。
“天爱,对不起。”他低低地说着。
我听得多了,说多了就没有用。
“天爱,朕的名字,栖墨,李栖墨,你要扎草人,要记住了,生辰八字,只要你想知,朕也会告诉你。”
“滚。”我挤出一个字儿,我对你的名字,再也没有兴趣了。
难受啊,喉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