襄王也在,朝我挤挤眨眼,叫我小心些说话。
我朝他笑笑,淡然地说:“见过太后,皇上。”
没有赐住,也没有让我跪,于是我就站在中间任别人打量着。
太后冷声地说:“你可知罪?”
“不知。”我淡淡地说。
李栖墨的眉头越皱越深,怎么了,不乐意了。
其实我的本性,一直就这样呢,就是忍着,然后我几乎都忘了。
“放肆。”太后一拍桌子,满堂寂静。
我挑起眉儿朝着她笑:“太后也不必多说什么话了,要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