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张盯了半天,没东西出来,我犹豫一阵,看向远处,如果我估算不错的话,最多再有一公里,就能到张老板家的祖宅。
这意味着,我进入了最危险的一片地带。
期期艾艾的哭声,在四周回荡着,但我半天也没发现,声音到底是从那里传出来的,只是那股冰冷彻骨的寒意,却越来越浓烈起来。
我额头冷汗直冒,狠狠咬了下舌尖,脑子清醒了不少。
皱着眉,我左右看了圈,顿时眼睛一亮,目光锁定在一颗树龄挺大的老树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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