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苦着一张脸,对她摇了摇头,比了一个‘一定要忍住了’的嘴型,张向南眼眶里都逼出了一点儿眼泪,看着我的模样,勉强点了点头。
我松开被咬得生疼的手,床上那边,那两个男人保持着原来的姿势,只剩下一张干瘪的人皮,缓缓倒了下去,算是解脱。
可那两个女人却仍然处于痛苦之中,那具本来还算是火辣的身子,就像是一个被掏空了的巨大的蚂蚁巢穴,渐渐的,从那四处的洞口之中钻出了一条条的血色红虫,餍足的晃了晃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