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公的事情过后,我在山上找到一个依山旁水的地方,给他做了一个衣冠冢,没有立碑。
我总有一种感觉,只要我不立碑,只要我拒绝承认这个事实,我和外公就还会有见面的机会。
这种想法当然是异想天开,我着实颓废了好长一段时间,张向男和陌灵想过来安慰我看见我这般模样,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。
因为她们心里也清楚,我现在这个样子,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。
她们无能为力,屋子里的另外一名于家人就显得非常有魄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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