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之后，陆均倏地睁开双眼，一道金线在他眼中一闪而过。
“这，就是天眼通？”他看向四周，发现龙气已经稀薄了许多，而且周围的一切都似乎完全不同了。
低头看了看平安牌，早已经黯淡下去，而胸口上那些经文虽在，却也不再闪烁，他拍拍脑袋：“你是谁？是我吗？”
他问的，是那里人格。
但显然他不会得到任何的答案。
陆均相信自己不是精神分裂，那个里人格准确的来说，更像是自己在绝对冷静下的纯理性思维的一面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