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马克,忍不住摇了摇头,突然又无声地笑了。
一看到他笑,达文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戳了心头一样不舒服:“你这个杂种,又笑什么!”
“笑我们实在是太可怜,太可笑了!这算是什么?争来争去,争到最后,人快要争死了,却发现最宝贵的东西都已经在我们的互争中消耗掉了。”
道恩豁然之间开朗了,他人都快死了,谁是谁非的过往,还有什么必要说清楚讲明白?
马克和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