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爷爷长叹一声转身离开的时候,有人与他擦肩而过走了进来,因为背对着光的缘故,我看不清他的脸。
只见这人身材瘦长,微低着头,走路悄无声息的,有点像是那高冷得不行的拓跋流云,我不由得心头一跳,以为这家伙又要来吸取我的魂魄了。
但细细一看,发现这家伙并不像之前那样狂暴,似乎没啥威胁似的。
一明白这点,我不由得心头一松,暗想难道我爷爷救我的同时也把这家伙的狂暴症给弄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