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里他又一次的为她上了药,伤口依旧,象是在向他怒吼一般就是不肯愈合。
所以,他只能把她抱在怀里,让她的头倚着他的胸膛,如果她是醒着的,她一定可以听到他的心跳,他的心跳里想着念着的其实还是她。
几乎垂直的山脉,他攀爬着,只是那绵延数十里的山脉让他根本无从找起。
就去天山顶,那太医说过,天山雪翁会在天山顶。
她的小脸除了可爱的小鼻孔,所有都被他捂的严严实实的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