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掩饰尴尬,我抄起旁边书桌上的二马,点燃一支。
室外风声呼啸而过,呼呼作响,房屋似乎都在颤抖。炉内火苗舞蹈着,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围炉而坐。不知过了多久,感觉手指被烫了一下,我这才回过神来,将烟屁股扔进炉膛内。
“石头。”
“老板。”
我们互相对视,互相笑了笑,是那种劫后重生的笑,笑得悲凉。
我感觉脸上发烫,她脸上带着一丝羞涩。接着她又有一搭无一搭地询问了晚上与匪徒打斗的细节,询问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