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擎渊哪里睡得着,见朴湛琪日渐消瘦,这院子虽是好了些,却也没安排其他下人,想来便知道这几日都是朴湛琪日夜不眠的照看自己,东擎渊心中几分感动。
身上的伤已经上了药,据说是宋驿文留下的。东擎渊看着趴在边上的人,手慢慢伸出,想要摸一摸朴湛琪柔顺的秀发,又怕惊扰到对方,缩了回来,真是个傻瓜。看着窗外洒进来的蒙蒙月色,未被压着的脸苍白憔悴,东擎渊动了动身子,真疼。
平躺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