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那戏子竟然像没有听见太子说的话一般,只是在台上咿咿呀呀地唱。,看也不曾看台下的太子一眼。
他坐镇东宫多年,何曾受过这样的冷遇!难道现在一个戏子都敢不将他放在眼里了?太子醉得舌头都大了,话也有些说不清楚,不悦地冷哼一声。
“呵,很好,不,不愧是我三弟的人,跟三弟一样颇有风骨。”说罢还含笑看了一眼宇文鸠,讽刺的意味不言而喻。
宇文鸠皱了皱眉,心中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