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琳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额角流着汗水,也不知道是真的被累到了,还是痛出来的。
她咬着唇,贝齿在泛着白的唇上咬出深深的痕迹,她也似乎感觉不到疼,只是稍微缓了缓,就又向着上面爬去。
就连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,也被这样毫无保护的动作,弄得毛毛躁躁,坑坑洼洼的。
好在,她终于爬上了二楼。
白琳琳伸手扶住栏杆,艰难地,慢慢站了起来,只是腿还在不停地打着颤,似乎不堪忍受这样的重负。
裤子还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