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臣大惊,低声议论。
他们定是以为,这方古的瑞亲王是个心胸开阔的人。
然而,只有站在近处的宫清才能够感受到,他浑身透出的寒意。
加之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面容,犹如一个梦魇。
长风从殿外吹来,掀起如墨长发,月白长袍一张,犹若云山,滚滚铺展。
容天瑞撩起袍摆,缓缓从宫清面前走过。
宫清胸口一窒。
那视线,彷佛能够将他刺穿,凝着浓浓的恨意。
他在怪他坏了他的好事?
宫清沉眉,心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