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求我?”清桐甩掉了自己衣襟上如蛆附骨一般恶心的手,那小小的柔荑在风中握紧了拳头,“我景嘉妍是一个郡主,怎么会有郡主给刁民求情的事情,你记住我说的话就好。”
“我要是忘记,又怎么样呢?”
“你要是忘记了,我会想方设法让你记起来的。”景嘉妍说完以后冷然看着清桐,清桐并不畏惧景嘉妍任何的目光,她的目光是恶毒还是冷厉,是残酷还是叛逆在清桐的眼睛里面都是那么的不堪一击。
“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