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翘倒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,药性已经把她最后一抹意识给燃烧殆尽,连着力气一起消失。
夜莫深摘扣子的动作很像,如陈旧的机械一般。
沈翘半睁着眼睛就那么安静地看着。
两人的呼吸都在发烫。
摘完最后一颗扣子,夜莫深突然抱着沈翘从轮椅上站了起来。
迷乱的沈翘根本没有去纠结一个残废为什么会突然从轮椅上站起来。
她被抱着一步步走向卧室里的大床,整个人被放置在柔软的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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