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你来了？”顾霄恺眼神扫视过助理宾文的身上，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。
原本眼观鼻鼻观心的助理，感觉如同冰刀一般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时，瞬间都打颤了。
用咳嗽掩盖心虚，道：“总裁，那个啥，我先出去了。”
顾霄恺只是盯着他看，并没有回答他的话。
宾文看着顾霄恺的反应，一时间不知道是要呆在这里，还是要出去，捉摸不透顾霄恺此刻的意思是什么。
“宾文你先下去吧。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