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近九点钟，校医院内。
病床床单已经换了，赵玲躺在床上，唐朝则是在柜台旁边忙着配药。
到底还是有些担心，赵玲忍不住转过头低声问道：“唐校医，会……会疼吗？”
唐朝回头一笑：“你已经问五次。放心吧，不会。”
“那，”迟疑着，赵玲还是咬着嘴唇，“他以后会不会变成厉鬼，回来找我？”
这话让唐朝哭笑不得，这年头堕胎再正常不过，要真都变成厉鬼，还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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