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墨白同样蹲下身,温柔地拍着言心茵的后背。
恍然间,他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认识这么些日子,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失落过,以至于需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。
“你其实……还是在乎他的吧?”
尽管言心茵醉得一塌糊涂,却还是分辨得出许墨白话里所指。
言心茵踉跄着扶着许墨白站了起来,手指挥舞了两下,眼看着就要向另一侧倒下去,许墨白急忙拽住,而言心茵已然稳稳地倒向了另一个怀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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