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……真是我上次把你踢废了？”她的声音在颤抖。
林一格艰难点头：“本来在车上那一坐，还不至于让我受伤如此重。但后来在你家里的那一脚，让它彻底废了。”
“其实呢，换成别的男人，未必这么没用。可你知道，我是懂武功的。当时的我，身体正处于某种特殊阶段。所以……”
杨大小姐脸色煞白，她委屈看着林一格，热泪吧嗒吧嗒滚落下来：“一格哥，对，对不起……我，我不知道……呜呜，呜哇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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