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汪洋没吭声，杨晨继续说道：“人已经给你找好了，而且也不用你动手，你只需要把矛头引向张东，嫁祸给张东，而且在整个事件中推波助澜，把他置于死定，这样的风险难道很大吗？”
汪洋思考了片刻说道：“可以，不过以后有事情你们尽量打电话，不要再来办公室找我了。”
听到这话，何卫东又想生气，不过被杨晨给阻止了：“好了，我们也知道你的难处，以后何总会尽量给你打电话的，今天是因为第一次谈这些事情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