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大奎,你这么做,不觉得无聊吗?不是说我们空有其表吗?那为什么还要搞偷袭,不光明正大的跟我们斗一场?”
“胜者为王,我想怎么决定我的战斗,都由我来决定,你们没有权利,输了的人,一切都要听从胜者的安排,你们两个现在都必须以我为尊,不然我会让你们灰飞烟灭。”
钟大奎说着就割破了自己的中指,然后用中指渗透出来的血液在我和林风的额头上各自画了一个血符,这是一种契约术,是奴仆契约的那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