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已经在他的伤口上结了痂,暗红的颜色让的身子看上去更加苍白无力。
周围没有任何的医师,只有一个女子轻轻的拉着他的手。
没有说任何的话,没有做任何的动作,她就只是这样拉着他的手。
默默地看着他,就像在看自己的一生。
“他这样多久了?”
“从一开始算起来已经三天了。”
“三天了。”
穷奇走进了这间屋子,拥挤不堪的守卫竟还能挤出了一条路来。
“他还是没有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