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干老头的烟锅是铜制的,份量可不轻啊,再加上烟锅上还燃烧着烟丝,这一下敲下,我感觉额头一痛,便肿了起来。
我还没有所表示呢,木棉花先发火了,指着精干老头道:“老头儿,你干嘛呢,为何伤我陈烦哥?”
“怎么了,小贱人,你还心疼啦!”精干老头咪缝着眼睛看向木棉花。
“喂!”我有些生气了:“老先生,你也活了一大把年纪了,嘴上积点德好不好,她是我的朋友,什么小贱人小贱人的,你对你妈也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