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个贼。
至少,以前是。
对于一个贼而言,谈不上仁慈与伟大这些好听悦耳的词儿,也够不着。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把人身上根深蒂固的卑劣发挥的淋漓尽致,并以此谋生。
所以,卑劣的事情我没少做,甚至可以说很多。
只不过金盆洗手后我尽可能的让自己变好罢了,人就是这样,当自己足够好的时候不介意做点好事,可一旦自己也掉到了坭坑里,那一切就都不太好说了。
很显然,现在我已经顾不上太多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