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经很深了。
窗外的北风呼啸,掩盖了旺财的叫声,让人无从得知侯府中是否进了贼。
赵启明和衣而坐,装腔作势的读书,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。别说他无心功名,更没有报效国家的志愿,就算当真要“头悬梁锥刺股”,现在也该让“头”和“股”暂且休息。
身上的寒意使人倦意袭来,赵启明忍不住看了眼散发温暖的火炕。
在那里,解忧卷着被褥,保持大青虫的形态,把头也藏在被褥里,只是早已经安静下来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