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王雨萱,人家这一腔热忱的对着你,你不接受也就算了,干嘛要说人有病呢?如果光琦知道了你这么说他,该怎么想?”
“我管他怎么想?反正在我这儿,这孩子就是病的不轻。”
王雨萱耸了耸肩,一脸无所谓的看着我。
此时的她很随性,也很任性,当然,在面对我们这些在乎她的人的时候,她有资格这样。可终究,在漫长的人生岁月里,这样的性格很容易让她吃亏。
带着几分说教的心思,我语重心长的对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