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两人便离开。房间的门并未刻意加锁,想是料定这里关的即便不是死人,也是昏迷不醒的活人,所以,也没有严加看管的必要。但这,却给了我脱逃的好时机。
见那两人离去,我暗中运用心法,轻轻一挣原本紧紧捆绑我的绳子便尽数折断。我活动着僵麻的关节,尽量不去看手术床上残留的血腥,猫着身子逃了出去。
出了办公室便是一条幽深走廊,四周静悄悄,让我不自主回忆起上次去仁爱医院停尸房是的场景。我咽了口唾沫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