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已经很深了。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挤着二十多个人,空气自然不是很好,脚臭、汗臭、尿臭、各种各样的味道夹杂在一起,弄得他老是不能集中精神。
或许主要还是因为心里紧张吧,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了,无论我怎样指点,纸上还是一片空白,完全不是他原来想的那个样子,可以一蹴而就,这些也是我后来听他说的。
我在他的对面焦急地望着我,一面示意我赶快写,一面时不时扫一眼睡着的这些人,偶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