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粟粟说的愣了一下,旋即,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断臂,这就是鲁莽的代价,于是便点了点头说:“好,我听你的。”
粟粟露出了笑脸,拿了包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于是我俩便出了咖啡厅,我跟在了粟粟身后。
走着走着,我有一件事比较好奇,于是就问:“艺校的学生不是经常逃课吗?”
粟粟款款地走在前面,点了点头,我又问:“那些姑娘那么怕那个中年妇女,为什么没人逃课?”
这时,粟粟忽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