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头一凛,向远处看去,早春迷雾,朦胧间,火烧云渲染,天地间越发昏暗。
粟粟陷入了沉思,一众人大气都不敢出,怔怔的看着粟粟。
在此期间,我倒是什么话都没说,静静的看着。这一行人站在最后面的,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,脸上挂着稚嫩与不屈,自所谓,初生的牛犊不畏虎,他倒是不怎么惧怕粟粟,而是在好奇的张望着我的断臂。这孩子个子较低,一直点着脚尖儿 。
蓦然,粟粟问道:“你们是要进墓吗?”
中年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