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昊闻声而来,进了屋,给萧婵号脉。
片刻后,他自责又无奈地道,“的确是发热了,而且来势汹汹,都是我的错!明明你伤还没好,又喜多思,我真不该与你再说起上一世……”他有些恼,“我现在就开方子,你继续躺着,稍后赶紧煎好药服下。”
“怎么能怪你,比起在去沉香谷的时候,回到上京后的我,的确是被养得娇气虚弱的很。”萧婵又躺了回去,只觉得浑身乏力,头像要炸开一般。
武昊不再说话,走到桌案前,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