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哭了。”
李丰向来独来独往,做事不需跟任何人解释,但这次他却耐着性子说:
“那个女孩没你好,也没你漂亮,更不会讨我欢心,但我又非追她不可的理由。”
“我不懂。”杨纸西说。
“你不需要懂,你只需要知道,我,李丰,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动心。”
不会动任何一个女人动心?
也包括我吗?
杨纸西不敢去问,因为她从李丰的眼睛里已经知道了答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