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二蛋光着膀子,干瘦的小身板上爬满图腾纹身。
头上戴着野鸡尾羽,腰带上挂满银铃。手持手鼓,赤着脚,唱着苍凉悲怆的萨满歌谣。
他跳得很投入,尽情。
褪去伪装后,我仿佛见证了远古萨满祭司的重生。
如果他背后站着的,不是那一长串没有知觉的“行尸”,而是一群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。或许场面也不至于那么诡异。
唱完,他跪拜青铜大门。
我也想学着跪拜一下...